前往女木島的船航行路線是高松>女木島>男木島,回程是原船由男木島出發,經女木島,回高松,約 2 小時一班。2016 年趁瀨戶內國際藝術祭秋季來到一日兩島,晚上訂了男木島的旅館,只要趕及 6 時許的尾班船便可。
4 時許,遠處聽到往男木島的船己啟航,心想,不要緊,尾班船回去也可以,反正還有一些館子未逛。可惜,5 點室內的展覽館已關了,只好沿路回碼頭看戶外的展品如 Dump Dump。5時許是回高松的船,而我要坐的是先回高松再開出的下一班次,我沒有跟著上船,但旅客中心的所有人,包括工作人員卻跟隨著開往高松的船全數離開,一下子變得空空如也。此時,天開始黑,又下著絲絲的雨,我沒有傘子,只有帽子,還有單薄的外套在 14 度的室外抖著。
旅客中心旁有個小小的售票站,我冷得想問那位姨姨可不可以讓我進來,但她不會英語,我又不會日語,她只擔心我是錯過了高松的尾班船,當知道我的目的地是男木島就提示我是六點二十的那班。我當然知道船期,但她沒有可憐我身上衣正單。因為下雨、天黑,又加上在海邊,所以覺得特別冷。
原來往高松的船開啟後,女木島變成了真正的鬼島,白天看到金屬片的一排排的鳥,晚上被風吹雨打,時而轉動,時而發出格格聲,很詭異。
碼頭位置還算有燈,內街卻暗得很。小島上很多店都很早關門,加上旅客都走光光,那裡可找到店子可暫坐!幸而在日本的小島即使沒有便利店,旅客中心後方至少還有飲品售賣機,當中還可選擇熱飲,我坐在長椅,在簷篷下躲雨,望著旁邊幾輛殘舊的巴士,很有廢虛的感覺。我還是走回旅客中心的大門前躲雨好了,雖然沒有坐位,面對著碼頭還有街燈的亮,以及遠處看到仍在釣魚的一兩個島民。等了差不多一小時,船快要到來,才看到一些人騎著車來到等待從高松回來的家人,有的是打工族,有的是學生。而上船往男木島的只有我⋯⋯ 怪不得船職員也要仔細問我的目的地。
下次,情願原船來回女木島,也不會一個人滯留鬼島碼頭,聽著鳥兒們格格的轉動。
圍著旅客中心,就是一排會轉動的鳥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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